“强将手下无弱兵,苏将军带的好兵!”王君廓显是怒急,方才还叫定方贤弟,冷冷地口称苏将军:“某远道而来,算是领教了定北的待客之道,一个小兔崽子就敢向我挑战,某若不应战,天下人还道是右武

        方只提斗殴,不提两军当街剑拔弩张,显然是想把这一场风波大事化小,消于无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谢阎王却冲王君廓一拱手:“王将军打我这一鞭,是前辈教训,江临拜受了。但今日是非曲直自在人心,若大将军以威压人,江临却不敢坠了定北军的名声,倒要领教王将军手中宝刀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苏定方鼻子都气歪了:“谢江临,休得胡言乱语!”谢映登与王君廓当年都是瓦岗军的统领,是并肩上过战场的生死兄弟,苏定方以为有了这层关系王君廓今日必不会再生事端,此事也会大事化小,想不到这谢江临竟如此不知好歹!

        史老七、朱佑俭却越看谢阎王越顺眼,心里直呼痛快!方岩只觉不可思议,世上竟有这等不知好歹的人物!

        那白衣女子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,马上又恢复了那份恬静淡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谢阎王的话,王君廓怒极反笑,用马鞭指着他道:“有种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定方怒道:“谢江临,你敢不听军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强将手下无弱兵,苏将军带的好兵!”王君廓显是怒急,方才还叫定方贤弟,冷冷地口称苏将军:“某远道而来,算是领教了定北的待客之道,一个小兔崽子就敢向我挑战,某若不应战,天下人还道是右武卫怕了定北军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定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当下做了决断,一声冷哼:“王将军大驾光临虽事先不曾告知,苏某未曾远迎亦为失礼。久闻王将军乃天下英豪,今日何不校场一晤,权做接风,岂不快哉?”

        右武卫大将军私离驻地跑到定北来是为了什么事?莫非要密约造反不成?这绝对是犯朝廷大忌之事,少不得有御史参奏二人结党营私,意欲不轨。既然如此,何不打上一场,让天下人都知道我苏定方与你王君廓不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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