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大钏叫喝道:“你骂谁混蛋,你这就叫有教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吵什么吵,要吵给老夫出去外面吵!别再这里丢人现眼。”梅清杰声音不大,但堂上众人只觉体内真气为之燥动,不由得都呆立着望向梅清杰。他心情本就郁闷,见钟大钏二人吵个没完不由得怒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梅清杰看了看钟大钏和许民权二人温声道:“你们两人都是为人师表,怎么每次在一起没说几句话就互怼,这是做师兄弟应有的吗?成何体统!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大钏和许民权被梅清杰说得老脸通红,尴尬地坐回椅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梅清杰也不想让钟许二位师弟在众门下弟子面前太过难堪,也就不再对他们训话。转换话题道:“笙儿你刚才提到有二位武林高人相助,你可看出是那个门派中的长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笙上前揖礼答道:“禀师尊,这二位前辈的装扮甚是特殊,一位身穿道袍手拿布幌,倒象是个走江湖的相士,另一位披着满头银发,但他所用的功法弟子没见过,不象是武林八大门派中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大钏听闻救助杜笙他们的是一位披着银发的前辈高人,心中一震,忙问道:“这白发高人身穿什么服饰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笙恭敬答道:“回长老,这位前辈是身穿青色长衣劲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大钏忙问道:“他是几时离开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笙沉思了一下答道:“大概是我们到到达长老那里的半个多时辰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大钏惊道:“你可记清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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