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扬把碗递给身后的渔夫,从怀中掏出银针插进了艾梓礼的几处大穴。对着铁汉吩咐道:“你把他抱进船仓休息,等人半炷香的时间就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,再为他换上干净的身衫,我过一会再下去。哦,对了,你可要轻些,动作别太粗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铁汉恭敬地应道:“公子你请放心,俺铁汉一定心的。”着抱起艾梓礼走进船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焕啃着肉对风扬叫道:“三弟快来喝酒吃肉,何必为那快死的家伙浪费心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啦。”风扬笑着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要喝酒,周大叔咱们快过去别让那二个老儿喝完了。”魅儿娇笑着拉着周大海的手臂快步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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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风扬指着艾梓礼的伤痕道:“如果是被人抛入海中,这时他手脚上应缚着绳子才是。这时他手脚上并没有绳子,这就可以肯定不是被缚着抛进海郑他手腕上有多处磨伤,就该是他挣脱绳索时留下的。他很可能是在逃跑时被发现了,被打成重婶入海中或是自己跳进海中来逃过敌饶追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魅儿觉得奇怪的道:“那是些什么人抓他的?为什么会到远海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氏兄弟对着艾梓礼的出现并没有大多的兴趣,兄弟俩还坐在原地上啃着肉喝着酒。白使这时不禁插口道:“那岐山派早在二月前就被血宗所灭,或许这家伙就是那时被血宗的人所擒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扬听到白使到岐山派被血宗灭派,为由心头一震,诧异地问道:“哥哥你是血宗灭了岐山派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使喝了口酒道:“是啊,这件事在江湖中掀起不的震动,你不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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