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浩见风扬他们当自己如同空气,在闪躲药饶进攻的同时还嘻嘻哈哈地拉家常,东拉西扯。心里吃惊的同时,更多的是怒火和怨恨。不由有些气急败坏地喝道:“想摆平老夫亲自操纵的药人,没那么容易!不给你们加点料,还以为老夫是纸糊的。”随即再次抛出符纸,这次他抛洒的符纸是黑纸金字。在抛出符纸的同时,口中念念有词,手中的铃铛猛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老夫清楚了!原来这黄老子是赶尸出身的,一身的花样还不少呢!”白焕一传恍然大悟的样子,如发现新大陆般地怪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使闪避药饶攻击,点点道:“我看也象,这子应该是湘西苗族家的孩子。唉,不好好赶尸,来当海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嘛,不是好孩子。”白焕一脸惋惜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浩听白氏兄弟越越不象话,脸上黑线直冒,强压着怒气,继续念着咒语。这次的咒语有点长,黄浩足足念叨了半盏茶时间才把咒语念完。随之,横眉怒眼地大喝:“去!给老夫把他们撕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‘嘭’掉在地上的黑符纸燃烧起来,突然狂风大作,乌云遮,隐隐还的雷鸣之声,有如风暴将至之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黄子你搞什么鬼,弄得阴惨惨的,就不怕吓到我老人家吗?”白焕怪叫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弟别怕,哥哥在这里。”白使嘻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有什么蛋用?能将这些鬼东西摆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这时手无寸铁,无办法摆平他们,等下次我备把刀就没问题。”白使无奈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有下次!今你们都得死!”黄浩脸色狰狞地喝道。随之铃声骤急,一众药人如吃了枪药般,暴燥非常,咆哮着加快了进攻的速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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