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山腰的一处茅屋中,简陋的木榻上躺着几名受赡女尼,在木榻边有三名身着僧衣的女尼正在榻前榻后忙碌着。她们正是恒山派弟子,在不心的带领下转移到这里治病疗赡。在茅屋地门口树下几块大石头上,古秋师太脸色平和的听着风扬对恒山弟子的伤势,以及接下来的治疗方案。不心和魅儿在一旁做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古秋师太,这几位师父中慧嗔的伤势最为严重,次之,是慧纹师父。余下的四位师父伤势看似严重,实则并不难治,晚辈只要给她们多施二针,就能好个八九成。但慧嗔,慧纹师父就不同,她们身上多处经络受损,要治好她们就必需重塑经络。”风扬脸色严肃地慢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心听到风扬到重塑经络,不由惊叫地道:“不是吧?三弟你能帮她们重塑经络?我的乖乖隆地咚啊,我有些晕了。”着夸张地捂住头,作势在晕倒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魅儿轻笑着拍了不心一下手臂,轻叱道:“好好坐着,别搞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扬看了不心一眼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轻轻一笑,接着道:“古秋师太,现下的主要问题是,晚辈不能为慧嗔慧纹二人施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秋师太老眼一睁,望着风扬问道:“那是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扬尴尬地笑了一笑,解释道:“是这样,晚辈要施出重塑经络这种针法,受针者体内的真气会溢出体表,不能穿着衣衫,不然会有走火入魔之危。还有晚辈施针后,古秋师太你要帮她们体内的真气运行起来,才能进行重塑经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魅儿迷疑地问道:“你是慧嗔师太她们在你帮她疗伤时要光着身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扬尴尬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魅儿听后脸上一阵晕红,低头啐了风扬一声,过了一会高胸对着风扬,真就道:“扬弟你可把针法传给我啊,让我去给慧嗔师太她们施针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扬错愕地看着魅儿。在一旁的不心却怪叫起来道:“我三弟妹,你那来的信心?三弟这种针法可不是一般人想学就能学会的。就是你二哥我,也需要学一年半载的时间,才有把握用于疗伤治病。”他虽然不知道这套针法怎样,但从他对针帜了解,这一定是一套极其复杂的针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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