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动荡之世的皇帝真的很不易。
处处捉襟见肘,做皇帝的还不能显出过分的焦虑来,定都后,流散到各处的官员们陆陆续续地都汇集到临安来了,连加着“权”字头的官员都来了2。
如果皇帝急的跟猴似的上蹿下跳,他们怎么安定?
赵构已经吩咐过,最近这时间隔日一朝,他有两方面的考虑。
一个是他对一些官员和政务不大熟悉,前面那个赵构留下来的记忆看着挺多,要用时一件一件都有点恍惚,他想留出时间朝吴芍药好好打探打探。
另一个,赵构想隔一天到临安城内走一走,掌握第一手的印象。
这不,第一天出宫,他就看出点门道来了,原来钱并非只有成都才有。
临安城从唐代便成天下富郡,金兀术到临安走马观花才来了多长时间!你就算让金兀术脖子上、马屁股上都带着挎兜儿,他装的也不如议和送的多。
别说此时金兀术还在黄天荡里憋着呢。
要是放在别人,有这么好的天机,做皇帝的总该运筹帷幄、调调兵,在黄天荡一举生擒了金国四太子,聚歼他手下的人马,那岂不是立威的大好时机?
但赵构不这样想,他无兵可调,家里也是一团糟,打仗又是外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