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和吴芍药说话时,便见这些女子在后边挤成了一团,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他抬手制止,“算了,等给她们收拾整齐了再见礼不迟,不然在大街上可不好看,不要以为我们是丐帮的。”
他对吴芍药道,“娘子一定很累了,不如骑马。”
吴芍药一边在地上走,一边道,“只有一匹马,哪有陛下走着而臣妾骑马的道理,不如我们一起走,更见意思。”
皇帝知她识礼,不再勉强,问她,“你这是选了多少个啊?”
“一百三十多个人,还差得远!”
她叹了口气,“唉!陛下,没法子啊,其实城外还有许多人呢,我们把选拔的格式当众一公布,谁都挤上来说,她没有家室啦、她没有亲人只是一个人啦……我又不能轻信,只能仔细询问辨别,这就耽误了功夫!只好明日再来了,”
皇帝道,“你已经选得不慢了!”
吴芍药往身边左右看了看,踮着脚、把嘴凑到皇帝的耳边低声道,“当然了,第一年纪要好,第二身板子要结实,第三脚不能缠过,第四不能有家室之累,第五不能长得太好看,第六……”
皇帝微微哈着腰听她讲了这么多,同样低声问她道,“为什么不能长得太好看?”
吴芍药低声道,“陛下你想,一个年轻女子长途到临安来,路上兵、匪纵横,敌我交杂,她岂会顾的上自己的姿容?即便有些姿容的也早在脸上抹了灰土了!所以我想,那样的人绝不会是一个人独行的,多半有父兄陪伴,因而即便她说是一个人,臣妾也不大相信。”
赵构一想,还真是这个道理。
她又附耳上来,神秘地道,“另外臣妾还有最后一法可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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