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小臣张烛,汾州平遥人,政和六年时已在太医院供职!”有点视死如归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这么多人,赵构瞧着张烛半晌未说话。心说也行,叫吕元直和赵鼎他们瞧一瞧朕的艰难也好,不要以为朕整天什么正经事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政和六年时朕刚十岁,而眼前这个御医那时也就四十岁不到,还算壮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没气了,情急之下,自己忽然想到个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没钱也得办事情,不能叫吴芍药着急,而且这个方子正是早上时,吴芍药的一句话提醒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脸色慢慢缓和下来,提醒他道,“眼下快到四月中旬,吴婉仪早上对朕说,南苑那一大片桑树长得很好,北方桑树大约六月才结葚,临安是不是要早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张烛眨了眨眼睛,猛然神采飞扬起来,兴奋地道,“陛下圣明呀,小臣来时明明看到了那么一大片桑树!”

        韦舅爷不解的问,“这才片刻,怎么你已经有法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道,“回韦舅爷,这法子可不算下官想的,是陛下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鼎很奇怪,请求道,“陛下,能否给微臣讲解一番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不能得意,人在没钱的情况下总得保持点矜持,“朕亦是一知半解,就请张御医讲讲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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