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对别人,或是同赵构私下相处时表现就大不一样了。
此刻屋中只有两个人,韦渊要求没满足,起身时有点摔摔打打,发泄着心中的不满,他当着吴芍药可能还有点规矩注意点身份,但对赵构完全没必要。
“我姐要不是在金国,而是在这里,我不信朝她要个使女都要不来!!”
赵构心中一阵的愧疚,软了,“朕只能答应试试看,吴娘子找来的人总得吴娘子同意,再说也不能强迫谁,还得王妟认可才成。”
韦渊面色稍缓,“那臣在这里听下文,陛下你叫王妟放心好了,只要她同意,我一定不找她昨晚的后帐,她喜欢拿扁担打人,到了臣府上任她扁担随便抡,除了我打谁都可以!”
我靠!“好吧,一个女侍卫……朕试试看。”
结果不必猜,赵构出来没看到王妟,只是悄悄同吴芍药一说,吴芍药就不满意了,“陛下,我们夜开城门挑来的可不是使女,而是陛下复兴的大计之一!再说这个人是个材料,奴家还要重用她呢。”
吴芍药也会上纲上线。
赵构只能改为商量的口气,“但是娘子你知道的,别人尚且好办,只是这个人要在大内赖着不走,玩儿浑的,朕也不好硬拒呀。”
吴芍药知道不大好办,想了想说,“她在厨房,陛下可叫他自己去问。”
可能担心厨房里有菜刀,韦舅爷不敢去,但又不走。
赵构想去南苑看看摘桑葚也脱不开身,天色也近午时了,皇帝只好道,“舅爷,这样吧,请你在朕这里吃顿饭算是补偿,朕也无能为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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