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知道杜充也是相州人,进士出身,做过代东京留守。
那个掘开黄河阻挡金军南下的杜公美就是此人,大宋对其不薄,但完颜宗弼这次打到建康时,姓杜的投降了金国,摇身一变成了大金国的官员。
对此赵构当然是有想法的,强敌在外,我大宋不思进取,重用奸佞,搞花石纲,劳民伤财呀。
底下不满意,上层官员其实也没怎么维护下来,也难怪弄到最后,只要机变一起,各地起事、各层次行叛者众多,只留他父兄一对孤家寡人出城乞怜。
天赋治国之权柄,却淫于享乐荒于政务慢待子民,痴于花鸟水墨。人不甘自辱,辱从何来?
是有点该!
皇帝对王妟说道,“你去吧,好好练功夫,养好了你的身子,总之你可以拭目以待,河北,朕早晚要收回来的!”
王妟大胆地正眼看了一眼皇帝,像在揣度他说的真假,然后跑出去了。
赵构拉着吴芍药、王妟,到大内南苑看了看摘桑葚的情况,近六百个女子在桑林中劳作,居然鸦雀无声。
扈三娘和詹七娘跑上来汇报劳动成果,前半晌的功夫这些人已将熟透的桑葚摘了满满十四五篮。
一开口,赵构才发现两人的嘴唇都是黑紫黑紫的,连舌头都是紫的了。
皇帝问,“怎么这样安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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