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芍药还不让王妟和詹七娘跑到明天早上去。
赵构想,算了,王妟将来是要带队伍的人,吴娘子对她从严也没毛病。
午膳时,皇帝的耳朵还留意着南门外女营的动静,居然吃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膳罢,吴芍药按例要午睡,去了她的寝室,赵构一看机会来了,淡定地再坐了片刻,起身带着内侍去南苑。
四月的正午,骄阳当空照,在扬州和建康已热得很够意思了,临安更胜过了那两个地方。
内侍们在赵构的身后打着伞盖紧紧随着,盖下热浪仍如野马奔腾,赵构走到那里时,内衣已汗透了。
在桑林边的练场上,一队近二百个女卫士在日头底下列队而站,鸦雀无声。
詹七娘和王妟两人正绕着练场在跑,赵构在场边停步,内侍放下座位,他坐下来看着,很快两人迎着他跑过来了。
赵构一看,两人的军衣全都湿透了,紧紧在身上贴着。
詹七娘跑过来看到皇帝时,脸上有一丝羞赧之色,也不知是因为带兵不严挨了吴娘子罚,还是因为身上的军衣有点狼狈。
王妟也好不到哪里,衣服能拧出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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