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相眨着眼睛,忍不住扭头看儿子。
他也看不到钟昂,只看到一片女子的脚后跟,背影,这个冲进去好像才打到两下子,便被别人挤了出来。
人人不吭声,只冲钟昂下手,钟昂在人丛里怪叫连声。
皇帝估计差不多了,“住手,让朕瞧一瞧你们这段日子身手练的如何。”
女子们退开,赵构总算看到了倦缩于地的钟昂。
此人浑身是土,衣服上遍布着脚印子,但身板子也不错,还能自己站起来。
赵构一看,钟昂衣服没破,上边也没有血迹,但脸花了——脖子往上全都是被指甲挠的血道子,一点儿好皮儿都没有了。
赵构皱着眉头,不可置信。
这不叫扁人,叫挠人。
钟昂不屈不挠,也忘了刚才还在地下勾屈着身子挨挠了,站起来以后梗着脖子不服气,挑着挂血的眼皮子,“呸!”地冲赵构吐了口唾沫:
“这算什么?一刀下去才腕大个疤瘌,非害小爷到了阴曹地府变成个麻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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