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芍药后悔道,“呀!臣妾忘了,这么热的天!她二人注定还在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淡然地道,“你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芍药赶紧跑出去,赵构悄悄站在殿口看着她。想来她的目力不错,人一到南门下便站住了,手搭着凉棚往南边看,赵构暗暗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吴芍药脸白白的返身回来,“陛下,有件蹊跷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一本正经地问道,“何事啊娘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芍药道,“才一中午的功夫,挨罚的两个人都脱相了,臣妾一点她们的模样都认不出来了!腰也粗了衣裳也换了,有一个好像还长了胡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哈哈大笑,将实情告诉吴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芍药回过味儿来,“我说呢!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们父子?这算是谋反的,依我朝祖宗之法必不能轻饶了他们,怎么反倒叫他们跑起圈子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,什么都依祖宗之法的话,我大宋此时应该拓疆万里,四夷来朝才对,但实情又如何了呢?半壁江山落入敌手,治下的臣民也不安份,是该改一改的时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我朝已有一百七十年的绵长国祚,祖宗之法必然有其道理,臣妾并非执意阻止陛下用谁不用谁,唯望陛下步步谨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道,一会儿银青光禄大夫李纲要来商议国事,娘子你可以去忙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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