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想,赵构也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城司的带甲侍卫跑过来请示,钟氏父子如何处置,因为按着皇帝陛下的旨意,这父子俩可一直跑到了天黑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猛然想起了这两个人来,他们果真绕圈跑到此时?

        侍卫答道,“是果然的,陛下,小的们一直不错眼珠儿地瞪着他们了,谁都没敢偷懒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不由得一阵兴奋,吩咐,“去看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内内宫南门内,灯烛明晃堂亮,往女营的练场上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芍药居然也将他们给忘了,陪皇帝一同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相、钟昂父子两个跑到了这般时候,正瘫坐于练场的边儿上悄声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昂对父亲道,“爹爹,皇帝陛下真能赦免我们的死罪么?可别再累了傻小子,此时我是再也跑不动了,再来两个挠我的女子的话,我敢说她们拿条腰带都能勒死我了,我是一动都不想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相道,“八成不会有错吧,他毕竟是一国之君,又当着那么多的人讲出来的,旁边还有那个刑部尚书,这还能有假!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昂道,“爹爹你快别提那个胡尚书了,孩儿一来这里,以为九死一生,损他也损的过狠了,他盯孩儿的目光就像刀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相道,“你这话不假。陛下说,我们若逃跑的话格杀勿论,那胡尚书便争着要看守我们,我当时便看出来他没安好心,也许打着不良的主意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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