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将所有的弓箭手都布置在靠近河岸两侧的堑壕中,他只要派人下河、去清理那些阻挡行船的大石头,便要全部射杀。金军在船上的你千万不必理他,他清理河道受阻,必会登岸来攻占堑壕,相爷要对付的重点是这些人,”
李纲不住地点头,好像主意还不赖。
岳飞加重了语气,对银青光禄大夫说道,“所以,我留给相爷的这四千人,任务就是不让他清理河中的石头,你们守住堑壕不必出击,因为他攻击堑壕也是为了清理河道。”
妥了!真妥了!蹲坑儿、打人、放干扰而已。
“但你那四千人不听老夫的话怎么办?谁又认得老夫?”
岳飞已经扳鞍上了马急着要走了,听了李纲的话,拍着额头道,“疏忽!”
他的鞍边挂着一杆银色的沥泉枪,是主兵器,腰里挂着剑,摘下来以后好像又有点舍不得,“这把湛卢是恩师赠我的,赵云和薛仁贵都用过的。”
最后又挂回去,把他那张弓摘了下来,“我的人都认的它,那就是它吧,也不太称我的手,到时候谁会射箭,相爷便又多个帮手。”
岳飞走后,李纲的身边只有五六个家人,和岳飞留下来的两个骑兵。
李纲在夜色四合的秦淮河边焦急地等待,只希望岳飞的那四千人快点来。
只希望岳飞的计划没有纰漏。
只希望战况别再临时出现变化,那时岳飞不在身边,李纲就抓瞎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