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阵,前前后后不足一盏茶的功夫,金国四太子的主力人马被冲了个七零八落,此时正在沮丧地收拢队伍。
这里面有人马疲惫的原因,长江都淌过来了,懈怠一点不可避免。
还有突如其来敌我难辩的原因,双方都是一样的装扮,冲到人堆儿里去除了两个使枪的,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朝哪个下手。
还有个原因,就是谁都以为凭着四太子的威名一喊,这些叛军多半会站住,开始时还不忍朝自己人下狠手,谁知对方毫不留情。
宗弼手下的头两员毙命于枪下的部将,便是吃了这个亏。
他命令收拾一下,起营北行。
地上扑倒着五六百人,倒毙者难分敌我,宗弼命令就地掩埋了,他在江南的战利品分文未少,装货的车子被砸垮了两架,仅此而已。
但四太子的信心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打击,帅旗丢了。
在大金国,他一向自诩是位列前三的猛将,现在看至少应该是前五了。
他忽生一念,吩咐道,“仔细看看,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回四殿下,没什么不同,但地上扔着好些两尺长的断绳子,好像是船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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