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殿下不再理他,而是吩咐手下,“牵本王的马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牵过来了,葛斯米坚持着看完四太子一把甩开上前搀扶的人,自己咧嘴上了马,这才冲完颜宗弼躬了躬身,率人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完颜宗弼坐在马鞍子上,感觉手边空荡荡的,心里也空荡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金雀开山斧不该丢,他的亲兄弟,八太子邢王殿下也不该这么死,邢王打马球可能会胡搂一气,但骑术可不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妃忽然离开汴梁,葛斯米说的只算一方面,另一方面,宗弼不在汴梁府上,她一定是代宗弼去燕京奔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她为什么又要回上京,宗弼就说不好了,按正理说自己在江南生死未卜,她不该走的这么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燕京的念头更加迫切,宗弼在手下人吃惊的注视中一踹镫,马居然跑起来了,人们在后边问,“四殿下,牛车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兀术听了勒马道,“牛车扔了,换马车,再去抓几名绣女来,一边走一边给本王重绣一面大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宋皇帝赵构所乘的这艘楼船装了满载的金银,吃水也严重的深过了另外的两艘,因而行驶起来真有点慢吞吞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夜的顺流狂奔,等天亮时分人们才发现,船还在河里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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