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这么干过吗?”
“回陛下,以往碰上这样的大风浪,人都要拿绳索将自己捆到什么地方才稳当,更不要说点灯笼了,但这次可以试一试,在低处总比高处好维护。”
“嗯,灯笼本来防风,只要有个人在甲板上冒雨遮伞,可行!最好排出个班次轮换一下,谁先来?”
“陛下,我这一队先来!”扈三娘抢着道。
船工欲言又止,“怎能麻烦你们!你们往雨里一蹲,只怕风浪会更猛。”
王妟道,“你的话有毛病!”
“……反正你们不便再出头了,我们这些男人们还能动弹!”
“什么意思?难道我们女子不是同你们一起走到这里来的?我还当面砍过四太子一刀呢,吴娘子还射过他一箭,你倒是做过什么?敢瞧不起我们女子!”
船工急了,这话把吴娘子也牵扯进来了,他红着脸,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,“小的可不敢,你那时是事发突然,机灵倒是机灵得很,但怎知不是你碍了陛下的手?历来海中行船是有讲究的——船上不可有女子——这是我们船家一大忌讳!”
赵构对船工所说的并无反感,想想在面对完颜宗弼的那一刻,赵构占尽了先手都没KO了完颜宗弼,仿佛船工说的是有几分道理,扭头看一眼岳教头,这小子正在看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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