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够装韩州那些人的。”
“那些连鸡都抓不住的村夫和村妇,也值得四殿下派这么多人来?”
“我们四殿下下的可是死命令,路上不准有一丝闪失。”
娄室哼了一声,“看来你们四殿下病糊涂了,他应该知道,要想带昏德公和重昏侯离开韩州,得有上京皇帝的旨意。”
赵构得维护上级,此时瞪着眼睛毫不退让,“所以四殿下才派我们带着他的斧子和旗子来,因为我们只认得四殿下,不认得别人!”
娄室一乐,笑问,“那你们认得我吗?”
赵构微微施个礼说道,“元帅你莫不爱听,我虽然认得元帅,但正经的说,此时此地却只会听四王妃的吩咐,”
娄室脸一板,“为何?”
赵构道,“小人听说过元帅的英名,但没跟元帅打过仗,但我亲历了黄天荡,我们十多万大军被困四十天,内无粮草外无出路,四殿下依旧能将大部人马拉过江来,小的以为整个大金国只有我们四殿下能做到,小的只服四殿下。”
一边说,他留意到四王妃先是举目遐思,然后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便有了看知已的味道,她像是自语,也像是对蒲里衍说,“宗弼能赢的起,更能输的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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