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室道,“这个本帅不怀疑,本帅也不打算多事,也不想坏了四殿下的兴致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在威胁了,完颜宗弼在韩州把地皮刮空了娄室也可以说不知道,将来就算上京知道了,吴乞买陛下虽然肯定会有不悦,但是最终也会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一千个宋国的虏臣也比不上一个四太子的份量,四太子损了那么多人,自己也负了伤。要拿他们祭了旗不知道有多少阵亡者的家属感觉出气,那么事情到了最后,最多也是报个韩州亡失暴毙之类的,吴乞买顶多在私底下喝斥四太子一顿了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娄室也可以往上京报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味道可就全然不一样了——事被挑到了光天化日里来,证据确凿,人证更是西路副元帅和两百个手下,性质马上就是四太子藐视上京的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吴乞买就要先考虑自己的面子了,不狠狠收拾一下四太子,别人也这么做怎么办?国家还怎么管。

        蒲里衍无可奈何地说,“四王妃不说话,你们谁都别想上船,”

        四王妃说,“蒲里衍,就让夫人们也上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蒲里衍说,“但只限坐车的上去,骑马的一个也不行,我们的卤肉腌菜不多,万一因为吃的打起来我怕扰了四王妃的清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云说,“西路人这么能,人家是不会蹭我们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室居然同意了,在赵构身边说了两个字,“依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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