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娘子又不明白了,这又是什么道理。
赵构牵起她的手说,“你想想看,我们是四太子的手下,在去韩州的半路上忽然见到了四太子的家眷,两方面又是同路,她们赶路赶的又很辛苦,我不接她们上船才是异样,娄室必会怀疑。”
“这些大船在金国的河心里行驶,就已经够让人新奇的了!”
“正是啊,娄室疑与不疑,对我们的韩州之行有截然不同的影响!进入辽河以后沿途的地方我们谁都没去过,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,这下好了。”
“看来娄室还算放心,将他的夫人们也放到船上来了。”
赵构淡淡地道,“娄室惧内,另外他心有所图。”
吴芍药问,“有所图?图什么?”
赵构沮丧地道,“至少龙头匕首让他抢去了!”
吴娘子听了,下意识地伸手到赵构的腰间去摸,果然匕首已然没有了,九哥居然也有让人抢的时候。
她恨声道,“果然是可恶,这就是他们金将的做派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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