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挂好斧子,人也不下马,就将纸往右边大腿上一铺,唰唰的写字,估计从萧县令站的角度看着是很方便,但他看着字都是倒的,于是又歪了歪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字没看清楚,但上边的“五百两”他看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边写边道,“县令,我看你和你手下太清苦了……我已说予四王妃,拆桥给你带来了不便,补偿现银三百两……另外多送二百两算是情意,不在建桥的费用之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县令面色缓和,有些感动,赵构再道,“我们越王殿下刚从江南回来,怎么都比娄室这家伙有钱,也不会像他那样空口说白话,只会给县里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宪道,“主要还有四王妃心很软,不愿意为祸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写好了,赵构给萧县令看过之后,递给张宪,“派人快马往后送去,速速用车载来!钱不到,我们不能拆桥!”

        县令说,“上边也没个印信,王妃怎么知道是你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一乐,吴芍药还能不认得他的字?

        他可没有印信,连个做样子的腰牌都没有一块,他想了想再要回纸来,在下边郑重其事的画了一方墨印,在里面写上,“虽能必让,然后为基”八个字,比萧县令的印还多出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萧三山大为惊讶,这也行?看着怎么跟玩儿似的,一点都不正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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