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说牛皋把营地扎在了他的侧后,这下好了,戚方的左后方是牛皋,右后方是岳飞,左边是八公山,右前方是淮河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安慰道,“他们也就是生气你以前那些事情,从今天起只要你奋勇杀敌,本帅料想他们对你慢慢的也就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看到,牛皋不到山上来喝酒,将营扎好以后,去了岳统制的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夜,北岸的金营方向有人厮杀,还不是一股人,是两股,分为东西两边正在同金军混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的手下经过打探,跑过来向刘平叔报告,西面的那一股是牛皋的人马,东面的是岳统制的人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天亮,两方人马才撤过淮河来,个个血染征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对戚方叹道,“果然还是那句话,你硬他就软!戚统制你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戚方愁眉苦脸,“卑将硬不起来,卑将只愁金兀术退走了以后我怎么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对他道,“牛将军是气话,你须大度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完颜宗弼一时间过不了河,很可能他的船不够,一条小船渡平常的两匹马可能只需要一趟,渡他的铁浮图得两趟,单是那些护具都得一个来回。可能金兀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希望宋军冒进,在淮河北边和他决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岳飞和牛皋偏偏不信邪,每次各派七八百轻骑兵分头过去,有机会占点便宜就走,没便宜也是骚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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