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方出口,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,不知道万一出现了宗翰刚说到的那个情形,算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原本韩州没几个守军,看住几个弱不禁风的人也没那个必要,也许这就是赵构敢去韩州的底气之一。
娄室的谋划和勇气都有,可他身边只有两百兵,身体不好又耍着光杆儿。
四叔吴乞买若能赶巧出动的话,随护皇上的人马应该都是精锐。
而且也不能以几百来计算了——至少要按千来说话。
宗弼看到了宗翰脸上一闪而逝的变化,好像猜到了宗翰在想什么。
四太子又特别的、稍稍有点脸红的说,“赵构是有备而去的,大哥,他不止是胆子大,身手也不弱过你我,在淮河上……我的金雀开山斧和大部分的缴获都被赵构夺走了,船上还有个小家伙拿着两支铁杵,他那个敏捷和力气实难想象,我的七个孛堇除了有一个死在岸上,剩下的六个应该全都死在了这小子的手上!还有个女子箭法甚是凌厉。”
宗翰再是一惊,原来宗弼这次过江的损失这么大,几乎就等同于伤筋动骨了,而方才,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宗弼拿在手上的是新斧子。
宗弼说,“大哥,从寿春返回的一路上我就在想,我们对待昏德公一家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……报仇不过要命,破国不过纳降,以往因为事不关已,我倒没深想过,可是这次不一样了……她和二嫂、八弟妹都在那条道儿上。”
他不往下说了,西路元帅安排的人马这么一小会儿已经准备好了。
宗翰起身道,“长远的事情这时候没功夫去想它,四叔自有他的道理。你先走,我把燕京的事安顿一下,随后也带人去!”
只是歇了这么一小阵儿,宗弼的气色已好看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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