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有个女人喊,“三哥当心!”
赵楷感觉身后足音沉重,娄室不知什么时候下的台子朝他冲过来,手里举着他那把门扇大砍刀挂着一股恶风,没头没脸就是一刀。
赵楷慌忙丢开地上的金军,举刀去格。
众人耳中只听“嘡!”的一声,赵楷的刀就落地了,他不由自主连退数步跌坐于地上。
再看那把刀,已经是弯的了。
人群中有个脸上涂了灶烟的女子,忍不住低低的掩面啜泣。
另一个女子同样低声的提示她,“三哥今日是誓死,只为捱到金兀术的人来,但三嫂你可千万拿准了主意,走出去也是救得了他此地、救不了他淮河……”
女子道,“姊姊行之于前,我照做就是,又岂会惜命,我知道出去也是令他多受一层耻辱,只是心疼他。”
娄室收发自如,并未追着再砍赵楷,他拄着门扇大刀仰面大笑,“你也不过如此!乖乖退到一边去,别再碍本帅的事!”
赵楷翻身爬起来,又立刻从兄弟手中接过锄头来拄着,挖苦道,“原来赵某是在同元帅比试!”
娄室耍赖了,按着一开始说定的,赵楷已经算赢了,然而娄室又来插手,他不理赵楷,面不改色的回到土台子上坐下,好像这场比试白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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