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哼了一声道,“元帅若是从这里直接走了沈州,那我的刀可就别想要了!”
娄室张了张嘴,最后只是嘿嘿干笑了两下,然后慢慢起身,低着头一步一步的从台子上踱了下来。
赵构道,“我们奉了四太子的命令押所有人去淮河,元帅你偏偏背着我这样打他,难道想让我们抬着他上船么?”
亲兵给娄室牵过了坐骑,他手牵住了缰绳,这才板起脸说,“一个囚徒!还用得着蒲里衍这样在意他!本帅忘了告诉你,因川陕军务急需,本帅要优先从韩州带几个人走,剩下的你们自可都带到淮河去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扳着鞍子上了马,伸手接过了亲兵送上来的门扇大砍刀,脸上立刻恢复了坦然之色。
他用刀指着赵楷道,“这个赵三居然敢大胆阻挠本帅拉人,本帅自然要叫他尝尝鞭子,谁敢再不服气的话,本帅便叫他吃我一刀!”
娄室非常自负,一提缰,马慢慢往街心里走,他微微探了探身子,往赵构身后的街口处看了看,“陕州张德远负隅顽抗,本帅身为西路副元帅总得想些法子嘛!我要带走重昏侯!拉他去瓦解陕州宋军的军心。”
赵构想知道娄室还想带谁走,这些人此刻在不在人堆儿里。
还得想个法子尽快将邢秉懿、田春罗,还有道君皇爷、母亲韦贤妃找出来。
但这些人个个一脸的惊慌,年轻女子的脸上都是一把锅烟,一时间根本无从辨认。
总不能站到她们面前去叫,“邢秉懿田春罗你们在哪里,快点出来,赵德基从临安来救你了。”
那就不必等着打起来,马上就乱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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