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楷道,“他还要带朱凤英、曹串珠、田倩云……还要拉邢秉懿!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别说,娄室的眼光又准又毒。

        娄室掂了掂手中的大刀说,“本帅正是这个意思!本来该随着重昏侯去陕州的是朱后,可惜她死了,我只好带她的妹子顶数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的心头忽悠的颤了一下子,朱皇后已经死了,多通情达理的一位女子啊,温雅娴让,柔和仁孝,在整个汴梁城无人不知,称得起是女子的榜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还是太子妃时,对那时候落落寡欢的赵构从未有过居高临下,她和气,端庄,美好,对无宠的韦贤妃从无不敬之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了!怎一个可惜可述!

        娄室洋洋得意,又掂了掂大刀,一切尽在撑控,“邢秉懿当然也要顶一个皇后的名儿,你说她该不该去陕州?许你东路拉人祭旗,就许我西路也砍两个,蒲里衍你不允也不行啊,但你可以叫四太子到上京去告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终于听到了邢秉懿的名字,暗暗舒了口气,她还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娄室道,“怎么样蒲里衍,说句话!你看本帅这个理由如何?本帅要救赵三的娘子,使她免去淮河祭旗,可赵三不领情,你说他欠揍不欠揍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不吱声,看那些惶恐中的妇孺,想从那一张张千篇一律,涂着锅烟子的脸上辨认出邢秉懿和田春罗来,很是徒劳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脸黑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