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他们最费事的一块,二十个人在底下好不容易把它挖松了,四十多人在上面推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头的金军点着头说,“嗯!就算老头儿说的真有那么大的船,注定它从两边都绕不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沿着河道再往前行,路渐渐的陡峭起来,开始是两匹马可以并排走,后来一匹马回身都困难了,河对岸倒是还有路,过了奉集桥便可走到那条路上去,可是桥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的这一边终于不能再走了,水边耸立着直上直下的一面峭壁,河道拐到它后面去,半寸宽的路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的马匹根本不能翻越大山,头目说,“我们原路回奉集桥,走大路去与四太子汇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金军刚走,河对岸很远的一块突出的岭头上,便有个“金军”从树后钻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着黑,小心辨认着泛白的嶙峋尖石、裸露的树根,攀着它们一步步退着回到岸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艘大舰选择了河中唯一处水势平稳的僻静处停泊,躲在峡口峭壁的后面,再多一艘船也没地方,那也得凭借粗粗的缆绳将它们拴到岸边的大树上才能泊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士匆匆踩着跳板去向岳教头回禀。

        岳云听了大吃一惊,有人刻意跑过来放石拦河,陛下的韩州行程被人察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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