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这才施了施礼,回道,“皇上,四太子领我们过江时腰里中了刀,伤口有些溃烂,接连好些天身上发热,人总是昏睡不醒,怎么能拦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吃惊的问道,“中了刀!那他还能不能好,能不能再打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说,“皇上你自管放心好了,比这再重的伤四殿下也中过,还不是每次又站起来,料想这会儿也该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朝台西微微摆了次下巴,问道,“但是你们怎么想到来韩州呢?一个马夫,一个队长,居然还把他给捆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道,“皇上,我们东路十万大军在黄天荡被困了四十多天,没人去救我们,也没人供给我们粮草,十万人靠着嚼芦根子,捞小鱼虾填满肚子,最后突围的那场恶战,江面上我军的死尸可都浮满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州曹刺史此时已不再高声喝叫,插话道,“陛下在问你为什么私自来韩州拉人,你却答非所问,果真是个婆卢火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这个恨!

        辽王完颜斜也,看上去五十多岁,身子很精壮,和吴乞买长的也很像,一出场时他叫吴乞买“四哥”,吴乞买称他“五弟”,彼此好像不大拘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辽王好像很想听一听黄天荡的细情,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韩州刺史,“你让他说!黄天荡还比不上你的韩州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州刺史喉头耸了耸,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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