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佶显然猜到曹刺史要说什么,脸上很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刺史道,“当年赵匡胤灭了李煜的国,封李煜为‘违命侯’,有如陛下封赵佶为‘昏德公’,公爵大过了侯爵,说明我皇陛下要比赵匡胤大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微微点头,面上总算有了笑意,“朕哪能不知道这个?你说说别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曹刺史道,“但赵匡胤的兄弟继了哥哥的位,对李煜可就没这么客气了,他也是一国之君,看上了人家李煜的皇后——小周后,常常召小周后进宫,一住便是一月,半月,难道赵匡义就是为了和小周后彻夜说些闲话、谈些曲牌么?好像赵匡义没给小周后什么名份呀——李煜还没死呢,赵匡义便这么做了,昏德公你怎么还讥笑我大金国弟取寡嫂?他可比不上我皇陛下,哪怕替珍珠大王取个侧妃,还想着要我拟旨召告天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看到太上的的脸色难看的很,自己也很难过,曹刺史就是冲着犯讳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曹刺史万不可活,但自己此时能有什么办法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已经答应他离开时再从韩州带些人去淮河,眼下看,只要赵构不捅乱子,别露出马脚,就不算白回一趟村子,那么这个曹刺史就先由着他可劲儿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太上因为姓曹的犯了庙讳,一笔勾掉了姓曹的功名,今天姓曹的下了狠心不会轻易放过太上了,什么忌讳都要当众犯一犯。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早已领会过来,哈哈一笑,又哼了一声,“原来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刺史道,“这又应了一句话,胜利者才有书写史书的权力,留给你这个失败者的,只有逆来顺受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精神一振,抬手道,“昏德公,你看看她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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