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那些溢美之辞真的不宜在这里宣读了——元帅让个马夫捆成这样儿。
吴乞买看到了娄室,好像想到了一个问题,又转身面朝着他,“西路副元帅既然能从战场上脱身,你们国相元帅不派你去接应四殿下,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娄室赶忙拿着一副哭丧脸回道,“陛下,我一月前就病了!浑身没力气,勉强指挥着取得了陕州胜仗,国相元帅看我病的不行,这才让我下来歇歇!”
“病了……”吴乞买第一次以正脸瞧娄室,端详娄室的脸色,好似不信。
娄室道,“陛下你是见过我那杆大刀的,我像是个没力气的人吗?”
吴乞买问,“你的刀呢?”
娄室抬手指着北边的一座茅屋,“飞到那上边去了。”
刀很快被拿下来了,众人一看,这杆大刀真的不轻,不过不再像门扇了,像一扇掉了一颗的门牙,上边的大豁口就是马夫的枪杆子形状。
吴乞买在使者的面前好像转回来一点面子,娄室生着病取得了陕州大胜,不幸的只是碰上了四太子的马夫。
他郑重的宣布了对娄室的赏赐——分别是他自己用过的由犀角、白玉、金银制成的三套精美器具,以及盔甲一副、好马七匹。
娄室的刀算废了,恐怕吴乞买没想到这一点,娄室拿着它在使节的面前晃来晃去……赏出去这么多的东西,还是有点美中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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