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室在东平寨大势已去,纷乱中光线还不好,他居然还能一把将朱凤英准确的抓出来,将两眼发直的赵桓丢了车中。
此时此刻,娄室往北去不敢,往南是辽河,往西是清河,他只有往东边跑。
朱凤英在马上不老实,被娄室横担在鞍前,他左边一只手拽着马缰绳,同时兼顾摁着她不让她掉下去,右手拎着那杆没头的枪。
来程如昨,可是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见了。
娄室懊恼自己,在来的一路上怎么就那么放心,将他最在意的大夫人、二夫人、三夫人丢在敌人的船上。
而自己颇为自负的,这副能指挥千军万马的脑筋,却只给对方耍了点小心思、设置了两次小绊子。
朱凤英趴在马脖子上,一口咬住了娄室大腿,咬住就不撒口。
娄室疼痛难忍,恨不得挥铁棒在她后背上狠戳一下完事。
但他没舍的下手,已经举起来的铁枪杆子一转手,又敲在了坐骑身上,这匹马玩命地沿着辽河朝东跑。
他觉的自己的机会已经很缈茫了,楼船上女子说的那两艘大船,即便这时还不知道他已和蒲里衍扯破了脸,还可以同他虚与敷衍,但他想骗夫人和王妃们都下船恐怕就难了。
娄室在身后的路上听到了追来的马蹄声,扭身看到一个人,是赵楷,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赵楷居然还不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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