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吴芍药,“你明白了吗?”
吴芍药似乎明白了,但是又不大明白。
赵构说,“吴乞买明明得到了娄室的元帅金印,却故意不还给他,这不是一个公正君主应该做的,只能让朕看到了他心里的鬼。”
吴芍药说,“那你干嘛还这么磨蹭,礼数还那么周到,看了这个望那个,吴乞买可能已经走远了,”
赵构说,我不掂量一番,不看一看南岸的形势,怎么好下这个决心?再说吴乞买拉家带口的能走多远。
仿佛赵构自己就不是拉家带口的了。
吴娘子说,“九哥你知道奴家为何坚持不到海上去吗?我带着所有的人留在这里,九哥你便不敢在北边不管不顾的拼命。”
赵构很感动,拉着她的手安慰她:这可不是拼命,而是抓机会,就算朕带不走他很多人,还可以带走他一个,带不走活的,还可以带脑袋。
即便此计功亏一篑,朕有高宠张宪,二十几个人无牵无挂,跑还是不成问题的,只要我们跑到临津倚,就临津倚的那座小木桥,高宠一枪能挑塌了它,这点功夫足够我登船了。
吴娘子见九哥心意已决,问道,“我该怎么配合你?”
赵构告诉她,此计若能成功,最要紧的,便是不许金军从东平渡一带过来一兵一卒,金军要过河也可以——去辽河的上游绕远路,就让他们去吓吴乞买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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