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满河面的各型筏子一开始驶的有些艰难,但一汇入到中心的水流,行驶的速度立时加快,顺着水就漂下去了,金军在筏子上呐喊,拼命往对岸划水。
三艘楼船不往浅水里来,都在水深处候着呢,从东到西来来往往的拦截这些木筏,双方对着射箭,辽河上箭如飞蝗。
宗弼蹲在后面的筏子上,不住催促着操筏者“快,快!”
他的筏子走着走着,被一股强力猛的拽入了正流,他一屁股坐到筏子上,整个下半身立刻都湿了。
河水不如长江上的汹涌跳跃,不比那里暗涡四伏,宽也比不过长江,但在它浩荡的平静中同样暗藏着一股强势的力量,浮送着众多的木筏疾驶如飞,奔着楼船而去。
这是天赐的良机,但如果没有赵构这个赌徒肯这么配合他的话,宗弼不可能这么快迎来一次几乎对等的还击。
黄天荡他逃出来了,而赵构能不能逃出辽河还是未知。
他跳起来,伸手摘了硬弓,但马上又慌忙的坐下,太晃了!
有两个小校举着盾牌为四太子护身,以防四太子被流矢所中,而他则凝睛往驶来的第一艘楼船上寻找目标。
……
吴芍药就在第一艘楼船的爵室上,像今天这样的阵势她也是第一次遇到,但九哥不在身边却给了她明确的主张,她要是再慌了还能指望哪个,因而早就把害怕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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