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也匆匆回来了,“四哥,吾鲁乌烈的五百人在铜山县方向警戒,他报来消息说,辽河对岸有人马正试图过河,疑是懿州和川州的驻军,那可就是将近两千人了,但陛下没调动他们,这是要干什么!”
吴乞买气极败坏的道,“当年攻占辽国,便是粘没罕和娄室的杰作,恐怕他们早就安插好人了!”
赵构说,“幸亏皇上果断收了娄室的金印,别看他带着几个人来韩州,如果手中有金印,能调动的人更多!皇上你还不知道,娄室丢了印,回去时气极败坏血洗了东平寨,杀死我们五十个人,还要夺我们的大船,要是没有二王妃坐镇,恐怕我们连淮河都回不去了!”
斜也道,“娄室料敌一向都不含糊,他可能早料到四哥回上京太远,上京也没什么重兵,这是要切断四哥南下的路径……我只怕宗翰在上京也有内应。”
吴乞买匆匆问道,“大船能载上朕多少人?朕不能都带上他们。”
这个问题吴乞买问过一次,上次赵构说能留一千人的位置。
此刻他担心吴芍药那里拖久了要顶不住,又很想尽量让吴乞买放心,便道,“皇上,我手下有殒国的,已无须在船上给他们留地方了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赵构想到了埋在东平寨的手下,他是真的伤心了,语调儿略带哽涩的回道,“一千一百人的位置我一定会有,船上有粮草,有锅灶,除了有大浪才颠一些,别的时候舱室里倒是可以的!”
在赵构追上吴乞买半柱香的功夫之后,吴乞买说,“朕决定了。”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