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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对面,完颜宗翰冷静的往这里看着,很悠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,心里已经不知哼了几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手中握着生杀大权的人,是金国的国论移赉大勃极烈,不是赵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年轻人怎么敢带着这么几个人就跑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宗翰的行走路线还在宗弼以西,赵构应该在河里,更该在东边,赵构离他的船虽说不太远,但也说不上近,真以为大金国是羊圈?

        他听着有低长的狼嚎声从远处传来,这里是羊圈吗?

        完颜宗翰把汴梁的燕京的事都安顿妥贴了,这才动身往北方来的,半路上他还一直不停的揣摩这场事态,总感觉赵构不大可能到韩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赵构继位之后的种种表现上看,这个人一直处在惶惶不安之中,来辽河,那要疯到什么程度!

        去年金军的先头部队离着扬州还几十里远呢,赵构慌的连先人的牌位、玉玺、随臣、后宫都扔掉了,独自一人拽着马尾巴过的长江,他有那个胆量到韩州去?

        可宗弼急匆匆的从前线只身跑去韩州又不像是假的,宗翰就是在这种半信半疑中带着他的几百人赶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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