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柒的脑门子上见了汗,连声称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没动茶,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韦渊连忙站了起来,巴不得他赶紧走,嘴里还说道,“大帅你是稀客,又不常入京,有没有兴趣在鄙宅小酌几杯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说,“不了,潘楼的陈掌柜托了张某的妾室一件事,说近日总有无赖骚扰他的买卖,居然还要入股!买卖难道是可以强做的?本帅借着入京自然要问一问,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子,被我察出来必然不会轻饶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柒吓的浑身不由的一颤,听舅爷惊讶道,“原来大帅与潘楼……哦哦我知道了,潘楼岂是一般人能够染指的,他难道不知道潘楼同张大帅和韩承宣都够的上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往外送客,韦渊还要客气着留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驻足,站在客厅的门首道,“张某想起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韦渊说大帅又想起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道,“太后有恙,陛下斋戒不便见我们,但我们做臣子的岂能无所表示?我来贵府前,贱妾章氏便提醒了我,男人们不便做的事女人可以做,她有些给太后的心意想托人送入宫去,看我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渊道,“这个……只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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