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国使者又问日本使者,“尊使你认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日本使者道,“小臣没什么可说,但同是辽宋旧帝,金主因何厚此薄彼呢?显得有些刻薄了!小臣看来,宋国也不是一无是处,至少人家仍在抵抗,难道对未降的人不该更加尊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面呈不悦,有人敢说他不公,这样的看法岂不代表了一国的看法?

        礼部曹侍郎察颜观色,马上现身道,“尊使言差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日本国使者道,“曹侍郎,我哪里差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郎说不是人人都衬一个王爵,尊使你看看这些大船,到了海里依然这样平稳,如此利器用在昏德公的手中仍打了败仗,你说他不够昏么?

        日本使者道,“是倒是,但金国皇帝同大臣和后妃出行,坐的却是抢来的船,我大日本国例来崇尚强力,曹侍郎难道不知道,真正的强力恰恰是能够制做这些大舰的头脑,而非一人一马之力,黄天荡的战局似乎已经说明了这个道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摆了摆手,兴味顿减,“算了,曹侍郎你有精力可同该死使私下里去聊这些东西,朕忽然觉的行程淡然无味,可有什么好戏耍以娱朕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郎想了想道,“陛下,航海就是这点不好,没什么娱乐……这样吧陛下,在韩州时,小臣常同昏德公父子对弈,不如便令小臣与昏德公当众弈上一局,陛下有兴趣可以押上些赌注,岂不有趣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问,“你可有把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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