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场散了以后余丽燕到处找不到赵构,连岳云都没有影子,刚到庐室便听到赵佶扯着嗓子叫。
赵佶喊完了,也看到了她,一言不发的转身,看到自己的床已被海滨王占了。
余丽燕进门问道,“老伯你有何事?”
耶律啊国望着窗外,拉着悠长的语调儿道,“你该叫他昏德公。”
赵佶指着耶律啊国,气哼哼的说,“他没有先来后到,做事情就像牲口欺槽,你叫他把床还给老夫!”
余丽燕一听就明白了,对耶律啊国道,“爹你给我起来!”
耶律啊国吃了一惊,你算谁女儿,胳膊肘儿往个要祭旗的犯人身上拐,他翻着眼睛看了看女儿,没动。
余丽燕跺着脚道,“你不起来是不是?别怪我给老伯找个更好的舱室,就叫你一个人在这里!”
耶律啊国从床上跳下来,“那可太便宜他了,等晚上我还要掐他呢。”
赵佶重回故地,气人的说道,“老夫下了两盘棋,便替你女儿赢了一份贵重的嫁妆,料想将来她的终身亦是贵不可言,而你给过她什么!将来她认的我,也不认的你!”
这话噎的耶律啊国没话可说,回到靠门的小木床上躺好,连女儿也不搭理。
太上的这句话无异于认可了余丽燕,这样明确的信息就连赵构都没对她表达过,那么到了临安之后,余丽燕还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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