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一边说一边暗忖,够是够,但金人酒量大者居多,要想拿酒灌趴下上千的人绝对不可能。
当初在淮河上遭遇了四太子,孛堇们的酒量他可都看到过。
曹侍点着头说,“本官看船上的菜也够,只是都是陈的,本官有办法,我们来个靠海吃海,来他个海鲜大宴,蒲里衍你看如何。”
赵构说,还得是曹侍郎头脑灵光,难怪陛下这么器重你。
刚恭维完了他,曹侍郎道,“到时候自然要有个喜宴的规模和排场,本官忽然想起来了,韩州那些要祭旗的人里面年轻女子不少,就让她们过来上菜端酒!”
赵构罕见的没有吱声。
姓曹的真是夸一句便不上道,忽敌忽友没个准数儿,这么多金贼都喝了不少的酒,你让她们过来……现在是朕接她们回临安做主人,不是以前给你填词唱曲!
曹侍郎问,“蒲里衍你怎么不说话?”
赵构故作沉思状,“只怕她们不似你我,海上风平浪静时在两船之间搭块跳板,勉强还能过来过去,她们只怕连腿和腰都软了,大喜的日子万一再有个落水,那可就晦气了!”
曹侍郎寻思着,没有就此事拍板,急匆匆的上去同吴乞买回禀。
余丽燕又不知从哪里出来,同赵构再说话时就自然的多了,“姓曹的走了?”
赵构嗯了一声,对她道,“这场大戏一定要演好,我看里面好似就有我们的机会,是什么机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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