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凤预料想,海滨王是新娘子的爹,吴乞买只是叫太上来作陪,她这么摆的话太上一定会坐在窄的那边儿,何青凤不想这样。
但使女摆个桌子不敢翻过来、掉过去比量个没完,不然该挨喝斥了。
姑娘迟疑了一下,将两只凳子并排摆在了一面儿,希望两人来了各让一步,都往桌角上挪半尺就是了,都不必以背向人。
谁知海滨王因为一只凳子又争起来了。
赵佶对席上众人的轰笑没反应,但内心里是极度憋屈的。
好在他一上来便见到了九子赵构同余丽燕坐在那里,中间夹着那位小郎君,赵佶心说先由着耶律啊国吧,掐我的事暂且算了!
耶律啊国不知内情,我若计较起来会不会坏了赵构的大画,赵构和余丽燕在酒宴上有什么计划老夫不知道,但不能添乱。
反正不久的将来,老夫便回临安了,此时吃点委屈没啥可说。
高丽使者和吴乞买一唱一和挖苦嘲讽,赵佶羞愧难当,但一想到临安,连这也极力的忍了,有什么帐等着到了临安再算,何必因为小不忍而给九子招麻烦。
他慢慢举步走到桌边来,往一只凳子上坐下去,谁知脖领子被耶律啊国一把揪住了,连勒带拽,赵佶连气儿都出不匀,硬被耶律啊国拽起来。
耶律啊国脚下一踢,将并排的一只凳子踢到窄面儿上去,将赵佶一把摁在上面,自己大大方方独自往宽面上一坐。
余丽燕一直留意着小桌子,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,“爹!你太过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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