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凤说,“但庐室上有吴乞买几百的侍卫,我们只有一个拿斧子的。”
赵楷手里握着那支没有尖的枪杆子,在底舱焦虑的来来回回踱着,庐室上只有张宪,高宠在飞庐喝了不少的酒,好一会儿没消息。
他跑上去将头露出舱板看了看看庐室上,有醉醺醺的侍卫挣扎着爬起来找自己的家伙,去往飞庐的梯口从他这里看不到,但那里正有一场激烈的攻守,张宪一定在那里。
庐室上脚步声纷乱杂踏,有些酒浅者回过神来,叫嚷着,“飞庐上打起来了!陛下有危险,都都起来,我们快去护驾!”
张宪在梯口一定被飞庐上的侍卫挡住了,身后如果再受到这帮乌合之众的攻击骚扰,注定困难重重。
底舱的船工、厨工、仆工们听到了动静,个个神色严肃,该来的事已经来了。
赵楷对他们说道,“我上去以后,你们关严了舱门,在门底下一定要听清楚了,不是我们的人不要开门!如果是对方跑来砸这道舱门,你们要在破门之前从舷窗跳到海里,到另外的大船上去!”
他指了指何青凤,“都记着不要丢下她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应喏,都听明白了。
但何青凤对他们说,“三殿下也是一个人,而庐室上有那么多敌人,我们得给三殿下搭把手!”
船工、厨工、仆工没有人多话,年轻力壮的抄起菜刀,擀面杖,炒锅,平底锅,长柄铁勺,漏勺,去往船尾平台那道小门上的三道杠子也卸了下来,赵楷已经跑上去了。
手里抓到家伙的小伙子们紧随其后,二三十个人从底舱冲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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