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指着门外说,“老夫恍惚听他在右边不远的舱室里。”
吴娘子再对耶律啊国浅浅一礼,“耶律公你请慢酌,我去见见余丽燕。”
吴娘子出去后,耶律啊国有些坐卧不安,自己对赵佶失礼的地方不胜枚举,此时赵佶的脖子里还红着一大块呢。
难道他在韩州真的怒斥过吴乞买?
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啊。
赵佶不动声色,又将酒一饮而尽,耶律啊国连忙站起来再给满上,“赵太公,我曾多有得罪,望你大人大量,念在小女面上赦免我的无礼。”
赵佶说,“耶律兄,老夫赦免你的话不必说第二遍吧,再说临安还没到呢,你这么正式做什么,快坐下我们饮酒。”
耶律啊国惴惴不安,赵佶已说过了,以两杯酒抵他的不敬,这个似乎可以算数,此时又说不到临安不正式,难道暗示到了临安还有可能反悔?
恰好何青凤和王剪云又过来了,两人手中各托着个布包儿,耶律啊国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,何青凤回禀说,“太公,吴贵妃奏请了九哥皇帝陛下,天亮后要在大舰上举行献俘大典,太上和耶律公都要更衣。”
耶律啊国暗道,你们大宋可真是繁文缛节,称句“陛下”不就行了,偏偏一连气说“九哥皇帝陛下”,吴娘子也这么称呼一定是惯例了,不然这个婢女也不会这么快被感染。
赵佶的身上还是从村子里穿来的一件布衫,日常还是郑太后压箱底的体面衣物,要非那天去韩州陪刺史下棋,他都舍不的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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