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愿意多想这个,也不想承认,因为至少对邢秉懿和田春罗是不应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赵构又和她商量这件大事,她怎么能不当个大事来办呢?她和九哥说,这件事要保持绝对的机密,除了我们两人,任何人都不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这件事也能看出,她和九哥的亲密关系是远超出另外那些女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娄室的大夫人和张二哥之间不能明言的事情,两人都知道了,一开始他们都有些生气,但是再同捉拿金国奸细联系起来,这事也不值的大提特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娄室大夫人的奸细身份最终被确认了,那么除了功高且十分机敏的张二哥,还有谁有资格牢牢的看住她?这都是活该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决定,此事立刻实施,严格保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吴芍药那里出来,赵构不带一个侍卫,漫不经心的从爵室上踱下来,溜溜哒哒的到了庐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半路上有侍卫要跟着他,被他打发走了,“任何人不要跟着朕,也不要与任何人说朕去了哪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庐室的那间小舱室,就是太上和耶律啊国最初被分配到的那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按太上和耶律啊国当时的身份,也不该拥有多么好的临时委身处,可想而知它有多偏僻,就挤在一处角落里,黑暗的过道儿里人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上不来住了,“国丈”耶律啊国也搬走了,这间舱室便闲置了,门上换了一把大号儿的铜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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