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摸到了身边的洞口,屏住气息轻轻一倦身子,先把两条腿伸下去,两手撑着暗道的边缘,一点一点踩实了底下的矮木茶几,悄悄的从上面下来。
他蹬上靴子,将龙头匕首插回腰间,扶住把手要开门,门外过道儿上传来脚步声,有个人在门外站住,伸手搡了搡门,“咦?门怎么没锁。”
赵构屏息不动,那人推了两下又走开了。
他静静的等了片刻,听着外边彻底没声音了,这才开门出来,将门又飞快的锁了,举步往爵室来。
飞庐上早就看不到那个女子了,赵构没能亲眼看一看她的脸,只凭声音听起来也是很陌生的,他认为这个报信者跑不了是娄室的大夫人。
赵构有限的听她说过两次话,功夫都不长,但说话的场合不同,她也不敢朝赵构这么冷冰冰的带着狠劲儿说话。
此事就算是水落石出了,娄室的夫人们一上船便发生了暗箭报信的事件,此事即便是巧合,可是衬衣的料子不是巧合。
赵构要去爵室,与吴芍药说一说飞庐舱室里的床下所闻。
边走边考虑怎么处置这个女奸细,此事好像还得想一想张二哥吧?张二哥可是个有大功的,处置她总不能忽略了张二哥的感受。
在去爵室的梯口处,赵构却被田春罗截住了。
赵构明知故问,“春罗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田春罗嗔怪的对他说,“九大王你问我,我还找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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