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,“……”
吴娘子说,“九哥刚将它们比作了歌和画,一个有声一个有色,如果以味道来相比的话,九哥又有何高见呢?”
赵构哼了一声道,“邢娘子的《江城子》带着对江南新生活的向往,最后一句是‘拜君王’,说明她所求不多,只想见到君王,词句中透着苦尽甘来的知足,岂非像酒一样甘醇!”
吴芍药这次认真的想了,频频点着头道,“还真是这样!那么《青玉案》注定不该似酒的了,九哥你说它是什么?”
赵构板起脸道,“而娘子的《青玉案》,初时嫌梦未做够,继而再嫌夜很短,嫌被子很薄,嫌见不到人,最后的那句‘何不看’更无道理,从临安到淮河再到辽河,天天在一条船上呢,才一眼未看她便恼了,这就是一坛子醋!”
这次吴芍药未恼,以一双亮眸笑望着赵构,似乎要反驳一下,最终只在鼻子里哼了一声,然而还是没想出反驳的话来,又哼了一声。
赵构凝睛看她,很是喜爱,自语道,“不过朕看你这神态,竟比酒还要醉人。”
吴芍药红着脸道,“九哥不是在说着军国大事嘛,原来是骗人的……”
赵构正颜正色的说,“邢娘子的词一如往昔,以前朕单只觉着不错,她从韩州归来词风虽然一毫未变,却时时提醒着朕治国不能解怠,绝不能让她这样最最简单的愿望再度落空。”
吴娘子于是跟着想邢秉懿,原来她真的像酒。
赵构说,“而娘子的《青玉案》正是写于同舟共济之时、吉凶未卜之际,让朕从那时便知道了你的心意,它是你我少年拼搏的见证,朕终生都不会忘记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