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的建康府官员恭维道,“怪不得陛下敢只身去韩州,往上数,历朝历代都无先例,原来陛下将各地的山川地形都了然于心,又有世人不及的胆量和谋略。”
侍卫们说,“我们谁不这样想?要是论起胆量和谋略,我们比不上陛下于万一!能随陛下远赴韩州毕成大功,那也是我们的荣幸!
赵构暗哼了一下,朕又岂是只知建康地形,朕若说出那座“兀术调兵山”来,还不得吓你们一大跳!
不过朕敢去辽河,因为那也算我华夏之山,华夏之河,朕早年便从哈市出发游历过那里,在这方面谁又能与朕相比。
赵构游兴不减,却听一个女侍卫在小车中小声说,“吴婉仪这天太热了,三个人都冒汗了。”
岂止是三个人冒汗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季节。
赵构再瞧了下坐下的马匹,这一阵子的登山好像它们也耗力不少,脖子上的鬃毛上也闪亮,皇帝陛下很是心疼,便立刻传令回转。
女侍卫悄声说,“你看是不是,我一提王婉仪陛下立刻就走了。”
赵构故作不知,朕是心疼这些马!
不过,王妟关于这些马匹的牧放主张,的确不是谬论,若将它们养在临安两三茬儿,恐怕也就与本地马无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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