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漏渐渐的深了,一个女侍卫在门边打哈欠,赵构对她们说,“去睡吧,一会儿朕也要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寝室的外一层还有御营司的侍卫担任警戒,她们在这里也就是做做样子,只有两个人排班又排不开,白天晚上这么连轴转是够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扭身看了看王晏,起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便又返回来,手里拿着只信匣,是连夜从外面送进来的,女侍卫递了信匣还不走,困意一扫而光,“陛下,侍卫说是郾城送来的,不知我们能不能听一听?因为陛下晚饭时说过喝完一坛酒郾城能拿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晏说,“在建康可以少些规矩,再说我们还陪陛下扔了萝卜,不过回了临安人多恐怕就不行了吧陛下,嘻嘻其实臣妾也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让她们搬了凳子都坐下,看了看函封是银青光禄大夫李纲写来的,他亲自开了信匣子,却不看,直接递给了王婉仪,“你给她们念一念,省得说朕骗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晏接过去道,“这合适吗陛下,万一信中和陛下说的不准,岂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往后一仰,“念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晏念道,“无用老迈之臣李纲,自郾城城头,遥望临安方向百拜我皇陛下,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侍卫只听到一句便吃惊的道,“啊!李大夫怎么在郾城城头,难道,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也吃了一惊,无用老迈之臣,难道李纲被俘了?这信是来劝降的?那朕晚饭时刚说的大话可就吹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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