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赵构都曾做着打算哪儿也不去,找粮找钱真是他的当务之急,谁知他又做出了亲征黄天荡的决定。
两者虽然有南辕北辙之嫌,但结果竟然没有偏离赵构的初衷。
赵构在淮河上劫了金兀术,先得了一大笔钱,压的楼船在淮河上浮都浮不动,随后在寿春、毫州、彭城、汴梁、郾城等地的收复过程中,诸路大军又截获了各城金军搜刮上来、又无暇带走的钱粮不计其数。
粮食就地入仓,可以接济饥民,可以提供军需,钱则源源不断的运往临安,具体的数目正在统计之中,注定在近日也不会有最后的结果。
因为路上正运来的还有呢。
要不说人不得横财不富,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。
相较着皇帝这里,朱胜非在江西和湖南、湖北的土里刨食,那才是太难了!
接连的战乱,连江南也未能幸免,指望着收税收租攒家底儿,困难很大,普通的民户能拿出来的很有限。
金军刚刚从江南撤走,把什么都打乱了,市场上不等价的交易更是比比皆是,一方面民生凋敝,另一方面,趁难发财的奸商贪贾到处都有。
朱胜非在奏章中陈说,粮商的投机最厉害:
“最是不仁之商,以粮米粜籴一节聚钱,产粮之际,贱价而籴,翘首以待青黄不接时,再贵价出粜。籴时多方折扣压价,粜时夹糠亏斗抬值。此等唯利之徒,不欲年丰而盼其歉,不喜民饱而愿其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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