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梁,刘平叔手下各军的士气还是很高涨的,不论是加固城池,还是巡视治安,巩固河防,人人都很卖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点不好,北岳大军从寿春开始连番的胜利,也让有些人产生了骄纵之气,好像凭他们挥军北上,也可以顺利拿下燕京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自寿春起兵时,军中的家属还在六安县购置粮种开荒屯垦,一向习惯于拉家带口打仗的好多部下,在汴梁停留的久了开始想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提议,“大帅,家属都该接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北岳大军前出在最北边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仗打,把家属拉来算怎么回事,从今往后刘平叔不打算再跑了,要卸掉身上这个“逃跑将军”的名,累赘最好别带在身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六安的地白种了?要接家属也得收了这茬粮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对手下说,“本帅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,不过你们得和本帅看看齐,本帅把大夫人和小夫人都留在了寿春!敌国未破,大丈夫何以家为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羁押于内城榆林巷、金国越王旧府内的三千名金国女俘,便被北岳大军的一些中下级校尉给骚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委托开封府派在此处、看守这些俘虏的家伙根本拦不住军中勇士,更别说有的还是打着刘大帅的名义来的——中岳的张大帅都来过这里,还不许刘大帅了?入夜把人拉走,天亮再送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愈演愈烈,刘平叔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马上严肃军纪,脸也沉过了,嘴上也吼过了,鞭子也抽过了,但让他因此而砍了谁的脑袋,刘平叔认为还不至于,这都是随着他出生入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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